爱在学校停车场 -
午休时间不去吃饭,在学校停车场探头探脑,鬼鬼祟祟的那个人,就是我们的苏月隐同学了。
「Bingo!」看到自己那台粉红色小qq已经近在咫尺,苏月隐兴奋得差点跳起来,安全着路,这下真的要回家杀鸡酬神了。
「一帮子死男人,每天就知道做做做,也不怕精尽人忘额……真是……」她一边念叨,一边翻包找钥匙,还好周五把车停在学校没有开走,不然今天的跑路计划哪有这麽顺利,真是有先见之明。
「在人背后说人坏话,不太好吧?」
「唉呀,安了拉,反正那群混蛋也听不到……」苏月隐不在意的摆摆手,笑得一脸得瑟,继续埋头找钥匙。「咦?哪里去了?」「在你放镜子那个暗袋里。」一个声音好心地提醒她,「可万一刚好被那群混蛋之一不小心听到怎麽办?」「唔……找到了。」苏月隐从杂货堆里捡出钥匙,兴高采烈地晃着,「怎麽可能那麽巧啊,你看我这不是跑……咳咳……」苏月隐猛地顿住,她终於知道哪里不对劲了,跑路两个字刚说了一半,剩下一半生生卡在喉咙里,上也不是,下也不是,憋得小脸通红,不住咳嗽。做个深呼吸,鼓足十二万分勇气,满脸谄媚,苏月隐颤巍巍地抬起小脑袋,讨好地望着自车后走出的男人,大眼睛扑闪扑闪的,言下之意,大爷,您就大人有大量,饶了小的我吧……「钥匙!」
「哦……」双手捧着钥匙,献宝似的奉上。
「滴滴」两声,男人拉开驾驶座的车门,笑眯眯地看着车身对面的小女人,礼貌地发问。
「需要我帮苏小姐开车门麽?」
「不用,不用,我自己来……自己来……」
自动自觉地拉开车门,乖乖地坐上附驾,半分锺后,当那量一点四排量的奇瑞QQ以惊人的速度飙出停车场的时候,苏月隐千万次地庆幸,还好自己记得系了安全带。
「渊……你开慢点好不好,我怕……」在连闯三个红灯,超过两辆奔驰,迈速表即将突破一百三的时候,苏月隐小声乞求,小手紧紧地攥着车门上方的把手。
眼镜后的双眼依旧冰冷,速度却慢慢降了下来,一把轮,转进了一家饭店的地下停车场。
「乖……不怕……」将车停在地下二层一个隐蔽的角落,熄火,袁渊把座位往后调了一些,倾身吻上苏月隐脸颊的泪珠,把她捏得发白的小指头一根一根地从把手上摘下来,抱起她坐到自己腿上。
「对不起,宝贝,吓坏了吧?」抱歉地吻着泛红的小手,袁渊心疼地安抚她不停颤抖的身体。
「呜呜……坏蛋……讨厌你……」小隐扁扁嘴,哇地一声哭出来,小拳头一下下捶打在男人肩头,倾诉着自己的委屈。
「是……我坏……我讨厌……不哭了……乖……」男人忙不迭地认错,摘了眼镜扔到后座,怕划到她的手,又握着她的小拳头,怕她打疼了。
「你不生我气了?」
二十分锺之后,苏月隐终於慢慢停止哭泣,眨着小兔子一般红红的眼睛,眨巴眨巴地看着男人,带着浓浓的鼻音,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「当然气……你故意躲我,怎麽可能不气……」袁渊揉揉小人儿的长发,叹气道,「可你一哭,我就心疼得什麽气都不记得了……」「人家也不是故意躲你的……」人家是怕被你发现了下不了床……苏月隐说了一半,没胆再把剩下的说出来,只是撒娇地搂住男人的脖子,蹭阿……蹭阿……苏月隐蹭得正起劲,完全忘了两人之间的姿势有多暧昧。超短裙的她,正双腿大分地骑坐在男人腿上,两只藕臂紧紧地揽着男人的脖子,丰满的胸,随着动作,在男人眼底微微荡起波浪,引得一双清明的眸子渐渐深邃……难得自己的小女人自动送上门,这样都不吃的话,那人一定不是男人!
心动不如行动,想到这里,男人暗暗勾起唇角,一低头,就印上女人白皙的颈项。
5、不知道这样还算不算车震……
「嗯……」紧张的心情刚刚放松,再加上不久前的那次惊吓,苏月隐已经有些昏昏欲睡,小小的脑袋无力地垂在男人肩头,正好方便了男人『行凶做案』。
「呵呵……好痒……」小隐儿咯咯地笑,轻轻扭动脖子,想逃开男人的『偷袭』,却忘记了,她这种欲拒还迎的调调,正是最好的催情剂。
果然,男人的眼光更加幽暗,修长的手指解开女人衣领的扣子,在看到散布在各处的『补丁』时,蹙起英眉,手指一挑,『补丁』消失不见,露出一朵朵娇豔的红花。
「这就是你躲我的原因麽……」指尖划过那些刺眼的吻痕,男人眼里窜起火苗,说不清是欲火还是怒火,薄唇轻启,在那些原有的痕迹上用力吸吮,用新的印记覆盖住那些碍眼的痕迹。
「疼……」颈上传来的刺痛让苏月隐不得不睁眼,半眯星眸,噘着小嘴,用迷蒙的眼神控诉那个扰人清梦的坏男人。
「嗯……啊……」不知什麽时候,男人的手已经从衣摆探了进去,推高文胸,覆盖上小巧圆润的乳房,手指捏住乳尖,揉捏搓动。
「还疼麽?」男人继续在小隐儿颈边啃咬,一面状似体贴地发问,一面屈起中指,重重地弹上她渐渐硬挺的小乳头。
「唔啊……不……不疼……嗯……用力……」隐儿迷迷糊糊地应着,小手抓紧男人肩膀的衣服,不自觉地挺胸,更亲密地贴上男人的大手,哼哼着微摇身子,小花穴微微收缩,沁出点点汁液,沾湿蕾丝底裤。
「这麽热情啊……」不紧不慢地捻弄着指间的红莓,袁渊单手托住小人儿的腰,身体前倾,将她放倒在方向盘上,把她的衣服推高,让两只白嫩的浑圆脱兔般在眼前荡起波浪,腾出那只手罩上另外一边的浑圆,尽情揉弄,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探出,和男人小麦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。
「那这样呢?」大手托起两只沈甸甸的浑圆,拢出一道深深的乳沟,濡湿的舌在其中来回舔弄,在雪峰上啃咬出一片红痕,两只大麽指也点在乳尖上揉按轻刮。
「啊……渊……舒服……嗯……要……要你……啊……」细指插进男人浓密的黑发,抱住他的脑袋,主动把颤巍巍的乳尖送进男人口里。男人一口叼住,合上牙关细细啃噬那颗挺立的红莓,大手也没闲着,一只捏住另外一边的乳尖不住捻揉拉扯,另一只则探到小人儿裙底,拨开湿透的内裤,滑进紧窒花穴,就着不断流出的蜜汁,来回抽送。
「啊呀……深点儿……啊……」三管齐下的逗弄,小小的人儿哪里受得了,迷迷糊糊地哼哼,摇摆着身子,小嘴儿不断吐出媚浪的话语,引得男人的手指插得更狠更深。
「啵」一声,吐出红肿晶莹的乳头,男人抬起头,看着小女人淫荡的模样,大颗汗水自脸庞滴下,玩弄蜜穴的手指也增加到两根。
「你的小穴好湿,好热,好紧,就像我第一次要你的时候,来,宝贝,再浪一点……」男人故意说着淫荡的话,三指并起,顶得更深。
「嗯……别……别说……嗯……啊……要……要去了……嗯啊……」慌乱地来回摆头,小手主动来到身下,按住那颗被男人故意冷落了的殷红花核,快速揉搓,小嘴一阵尖叫浪啼,瘫软在方向盘上,花穴痉挛地绞紧男人的长指,涌出更多蜜液,沿着股沟流下,染湿男人的浅色长裤。
「这样就到了?」男人轻笑,抽回湿透的手,当着她的面将手上所有的淫液一点点舔净。手指沿着小女人的小腿,膝盖,大腿,小腹,一路滑过,触到底裤的时候,男人皱眉,「你也觉得它很碍事是不是?」「不……啊……」不待女人回答,男人大手一挥,将湿漉的底裤撕开随手扔到后座,拉开长裤拉锁,释放出已经憋得红紫的坚挺,抵住刚刚高潮,还在抽搐的娇花,一举插入,深顶到底。
「哦……」男人发出满足的喘息,高潮过的小蜜穴,又湿又热,紧紧地吸住粗长,夹得他刚进去就差点射出来。
粗壮的臂,揽起女人柔软的腰肢,贴上胸膛,一手扭上座椅旁的转轮,放倒椅背,抱着小女人平躺在椅子上,爱不释手地抚弄女人高高翘起的雪臀,末了,用力向下一压,精腰一挺。
「啊……」湿滑紧窒的小穴里,又是一阵绵密蠕动,最深处的花心被顶得微微缩了进去,一下下嘬在男人的龟头上,引得男人一阵抽气舒爽。
「又想要了是不是?」男人笑着按下在他身上不断扭动摩擦的肉粉色胴体,手指疼爱地游移在两朵完全绽开的红梅间,磁性的声音沙哑低沈而充满诱惑,「想要,就自己来啊……」「唔嗯……坏渊……嗯……」嘴里不停地抱怨,小女儿的身子却听话地慢慢自他身上坐起,小手撑在男人胸前,缓缓抬高雪臀,来回吞吐肉棒。
暗紫色的粗长被涌出的淫液浸染得晶亮,两片无辜的花瓣,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肉棒上,被愈加粗壮的肉棒撑得大开,随着动作伸长,顶入,丝丝媚肉层层吸吮着粗长,裹挟纠缠。
「嗯……」小女人闭眼仰头,难耐地甩起黑发,咬住下唇,淫乱地闷哼,酥麻酸痒的感觉随着她抬臀下落的动作,自两人结合处向全身蔓延,像罂粟一般,让她想脱身,却不能自拔地更加沈溺其中。
「唔嗯……」几个缓慢的起落之后,小女人又一次瘫倒在男人怀里,委屈地眯着水亮的眼睛,用充满情欲地眼神,迷蒙地望向男人,小手滑进男人衬衫里,诱惑地在红萸周围打着圈圈,花穴悄悄缩紧,娇豔的红菱轻轻开启,「没力气了……嗯……」男人不禁全身一颤,闷哼出声,抱着满怀温软坐起身子,打开车门,长腿一跨,二话不说地带着女人来到车外。
「别……别在外面……嗯……有人……啊……会看到……」体位变换使得硬挺的肉棒在女人穴内不断摩擦,龟头更是抵在子宫口上摩挲旋转,原本坚定的拒绝,也因为夹杂在语调中的呻吟而变得毫无权威。
「外面地方大……乖……不会有人看到的……做完咱们就回家……」男人喘息地亲亲她的唇,语气温柔地安慰着怀里缩瑟成一团的小女人,行动却毫不含糊。
把小女人安置在引擎盖上,拉开她紧缠在自己腰上的双腿,挂在臂弯,就开始大幅度的抽插律动,根根尽入。
「啊……」嘹亮的媚吟骤然响起,在空旷的停车场里荡起长久的回声。
「唔……唔……嗯……」小女人急忙咬住嘴唇,不让淫声浪语逸出小嘴。
「!兹……!兹……」粗长不停进出水穴,发出淫靡的声响,伴着隐忍的呻吟,在两人耳边回荡。
小女人含着泪,抱紧男人的脖子,小脑袋埋在他的颈窝,无助地轻泣,颤抖着承受男人无情的冲撞,小穴的收缩越来越快,男人的每一次进出,都勾惹出更多蜜汁,四处飞溅,更沿着引擎盖不断流下。
「呜呜……嗯啊……不……不行了……渊……啊……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隐儿的感官敏感到极致,甬道的蠕动频率加速,温度越来越高,隐儿迷乱地呻吟讨饶,全身红豔地好像一只熟透的虾。
「就快了……隐儿……我们一起……」察觉到隐儿的体力已经到达极限,袁渊更加快速地抽撤男根,每一下都顶到敏感的花心,逼迫她在他面前展示出所有的媚态和热情。
「啊……」伴随着男人重重一击,隐儿放声浪啼,崩溃尖叫,颤栗哭喊着到达高潮,花穴痉挛不止,火热的汁液浇淋在龟头上。男人低吼着顶进花心,紧紧抵着子宫口,将灼热的白蚀射进子宫深处……
【完】